她颤声喊道:“我,我不行了,大哥,求求你……”声音带着哭腔和急切的渴求,羞耻感早已被快感碾得粉碎,她喘着气,眼泪挂在眼角,眼神迷离地盯着那根悬在她私处的巨物,像是恨不得立刻吞下去。
转眼到了夏天,那时候工作上也不是太顺利,加之和女朋友又是处于热恋中,我们双方都希望和对方呆在一起,方便于照顾,也省去了相思的苦。
从室友手上得到洗脑的配方资料后,他加速完成洗脑程式,同时对身边的人不断进行人体实验,那个天真的大少爷很快就成了他的实验品,为他所用。
“瘦子,你赶快把上次我们抓住的那个在行政机关工作的骚货调过来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半夜一点了,怀里的妈妈已经不在,我赤裸着身体下床,听到厨房里有声音,我来到厨房,妈妈已经换上了衣服,是另一件我没见过的蕾丝睡衣,依然可以看见睡衣里面另一件窄小的粉红色三角裤,妈妈转过身来。
他低头一看,是个微信视频请求,头像是个模糊的风景照,来电显示是“苏瑶”。